就这样吧。霍靳西站起身来,没有再多说什么,只吩咐了司机准备出门。 慕浅并不怕被人看,可是这会儿却莫名觉得有点不自在。 司机只能被迫将车子违规靠边停下,霍靳西直接推门下了车。 大年三十,也就是吃暖年饭的日子,他不答反问,意思不言而喻。 慕浅本以为霍靳西至此应该气消得差不多了,可是一直到夜里,才又恍然大悟,这男人哪有这么容易消气? 世界仿佛安静了,只剩两个人的喘息声不断交融。 她怎么会知道,他身体里那把火,从大年三十就一直憋到了现在。 慕浅闻言不由得微微蹙了蹙眉,差点是什么意思? 想休息一会儿。霍靳西看着电视,面无表情地回答。 一回头,她就看见了站在自己身后的霍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