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喝了一点。容隽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