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蓦地关上花洒,拿过浴巾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水珠,与慕浅擦身而过的时候,只吐出两个字:随你。 她紧紧抓着他的手,一向坚毅的眼神中,竟流露出了绝望与无助。 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陆沅道,浅浅,这件事情—— 话音落,门已经打开,容恒一马当先,快步冲了进去。 电光火石之间,她脑海中蓦地闪过什么,连忙转身,在卧室里堵住霍靳西,低下了头,开口道:我错了。 不该自己做决定,不该背着你跟姚奇商量这些事情,更不该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自己制定计划慕浅乖乖地坦承自己的错误。 而他身后的床上,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茫然地坐在床上。 他接过管家手中的钥匙,一面沉眸极速开面前的门,一面头也不回地回答:你们都跟在我后面,有什么事,我担着! 对他而言,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就是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