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摇摇头,看着他,又看了眼许珍珠,张了嘴,却又什么都没说。感情这种事,外人最是插手不得。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插手的身份。 她睁开眼,身边位置已经空了。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心情也有点低落。她下了床,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拉开窗帘,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阳光有些刺眼,便又拉上了。 姜晚看得有些眼熟,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便问:你是? 沈宴州听得冷笑:瞧瞧,沈景明都做了什么。真能耐了!他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现在开始回头咬人了。 老夫人坐在主位,沈景明坐在左侧,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侧。 齐霖知道他的意思,忙应下:是。我这就去联系周律师。 何琴又在楼下喊:我做什么了?这么防着我?沈宴州,你把我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