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问题,陆与川微微一顿,随即笑了起来,莫妍,是爸爸的好朋友。 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仿佛就等着开战了,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尴尬地竖在那里。 行。容恒转开脸,道,既然这样,我也该当个知情识趣的人,等会儿我就走,今天都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陆沅微微呼出一口气,似乎是没有力气跟她耍嘴脾气,并不回应她,只是道:我想喝水。 容恒听了,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他去淮市,为什么不告诉我?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容恒听了,不由得看了陆沅一眼,随后保选择了保持缄默。 慕浅听了,连忙拿过床头的水杯,用吸管喂给她喝。 容恒静默片刻,端起了面前的饭盒,道,没我什么事,你们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