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川这边的事了,的确不该这么关心才对。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陆沅只是微微一笑,我担心爸爸嘛,现在知道他没事,我就放心了。 以慕浅的直觉,这样一个女人,跟陆与川的关系绝对不会一般。 她既然都已经说出口,而且说了两次,那他就认定了——是真的! 容恒自然不甘心,立刻上前,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走了出去。 我觉得自己很不幸,可是这份不幸,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所以,我只能怪我自己。陆沅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