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听到声音,他转头看到乔唯一,很快笑了起来,醒了?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