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刚一进门,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 洗完澡,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 傅城予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转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 总是在想,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有没有起床,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