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孟行悠看来这个镜片已经很干净,根本不需要擦,不过手好看的人,擦起眼镜来也是赏心悦目的。 白色奥迪的驾驶座上下来一个穿着西装的女人,打扮干练,扑面而来的女强人气场。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说完,景宝脚底抹油开溜,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 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非常满意地说:完美,收工!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霍修厉掐着点进来,站在门口催迟砚:太子还能走不走了?我他妈要饿嗝屁了。 孟行悠一直觉得贺勤这人脾气好,好得像个软柿子,一点战斗力都没有,所以才被领导穿小鞋,在班上也没有威信。 孟行悠被迟梳这直球砸得有点晕,过了几秒才缓过来,回答:没有,我们只是同班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