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你这么说,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 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悠崽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 孟行悠一直觉得贺勤这人脾气好,好得像个软柿子,一点战斗力都没有,所以才被领导穿小鞋,在班上也没有威信。 孟行悠捧着这杯豆浆,由衷感慨:迟砚,我发现你这个人恋爱没谈过,照顾人的本领倒是一流的。 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说:加糖的。 孟行悠发现跟迟砚熟了之后,这个人也没看着那么难相处,话虽然不多,但也不是少言寡语型,你说一句他也能回你一句,冷不了场。 孟行悠一口气问到底:你说你不会谈恋爱,是不会跟我谈,还是所有人? 走了走了,回去洗澡,我的手都刷酸了。 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