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里面的每个字、每句话都读过一遍,却丝毫不曾过脑,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 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可是看完这封信,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 与此同时,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 说完这句她便要转身离开,偏在此时,傅城予的司机将车子开了过来,稳稳地停在了两人面前。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道:不用过户,至于搬走,就更不必了。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