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与此同时,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