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闻言便道:那行,你们俩下去买药吧,只是快点回来,马上要开饭了。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爸。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一转头看到容隽,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这是我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