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说: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你赶紧去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