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庄依波动作顿住,缓缓回过头来看他,仿佛是没有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虽然两个人好像只是在正常聊天,然而言语之中,似乎总是暗藏了那么几分刀光剑影,并且每一刀每一剑,都是冲霍靳北而来的。 清晨,庄依波自纷扰的梦境之中醒来,缓缓坐起身来,转头盯着身旁的位置久久不动。 对于申氏的这些变化,她虽然并没有问过他,却还是知道个大概的。 庄依波听了,微微一顿之后,也笑了起来,点了点头,道:我也觉得现在挺好的。 餐厅里,坐在窗边的那个女人好似在发光,可是这份光芒,却在看见他的一瞬间,就尽数消弭了。 沈先生,他在桐城吗?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