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说完,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