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慕浅的那句话后,容恒果然郁闷了。 他这声很响亮,陆沅却如同没有听到一般,头也不回地就走进了住院大楼。 慕浅淡淡垂了垂眼,随后才又开口道:你既然知道沅沅出事,那你也应该知道她和容恒的事吧? 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他已经够自责了,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容恒自然火大。 陆沅喝了两口,润湿了嘴唇,气色看起来也好了一点。 慕浅走到床头,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一面开口道:昨天晚上,我去见了爸爸。 他不由得盯着她,看了又看,直看得陆沅忍不住避开他的视线,低低道:你该去上班了。 偏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