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她发生车祸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可是这一个早上,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她不愿意去想,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 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