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 不不不。容隽矢口否认,道,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影响到了您的决定,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所以她才不开心。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