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傅城予见状,叹了口气道:这么精明的脑袋,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可惜了。 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傅城予并没有回答,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 关于倾尔的父母。傅城予说,他们是怎么去世的?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