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她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养病,不见外人。霍老爷子说,这样也好,少闹腾,大家都轻松。 慕浅再从楼上下来时,一眼就看到了霍靳西坐在沙发里的身影—— 相处久了,霍祁然早就已经摸清楚了慕浅的脾性,听她这么说,仍旧是拉着她的手不放。 至于身在纽约的他,自然是能瞒就瞒,能甩就甩。 他一下车,后面车子里坐着的保镖们自然也如影随形。 别看着我。慕浅坐在旁边看杂志,头也不抬地开口,今天年三十,大家都忙着回家过年,该关门的地方都关门了,外面没什么可玩的,你别指望。 慕浅本以为霍靳西至此应该气消得差不多了,可是一直到夜里,才又恍然大悟,这男人哪有这么容易消气? 毕竟霍靳西一向公务繁忙,平时就算在公司见面,也多数是说公事,能像这样聊聊寻常话题,联络联络感情的时间并不多。 有霍靳西在,慕浅就要自由得多,不需要时时刻刻盯着霍祁然,可以抽出时间来看看自己感兴趣的展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