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则一直忙到了年底,连大年三十也是一早就出了门。 她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抵在了门背上,耳畔是霍靳西低沉带笑的声音:盯着我看了一晚上,什么意思? 他负责剥,慕浅就负责吃,分明是怎么看怎么可怜的样,偏偏霍祁然似乎自得其乐。 他之所以来这里,之所以说这么一大通话,无非是为了霍靳西。 两个人坐在一群热闹的人中,专心致志地盯着电视,十分地格格不入。 霍靳西站在楼下,看着两个人上楼的身影,收回视线时,目光隐隐沉了沉。 为什么?容恒说,既然你在调查,那么你应该知道这几单案子是什么情况,凶险程度如何,万一让陆家知道你在查他们,后果不堪设想。 容恒知道没这么容易让慕浅放弃,于是继续道:这件案子我可以查下去,不管怎么说,由我来查,一定比你顺手。 慕浅不由得微微苦了脸,想休息你回房间去嘛,你跑到这里来,他们也会跟过来的,那我就没法好好看电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