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两人都没起,阳光透过窗纸洒下,只觉得温暖。 秦肃凛停下来看着她,你要是累就回去歇,我留在这里干活。 想了想,本来她打算明天才去卧牛坡的,因为她今天要把后面的竹笋采回来腌上。 秦肃凛这样讨价还价,他还更放心些,不就是要银子。于是毫不犹豫,好。你们把我带下山,等我恢复了就离开,大概一天时间。 村里的人最近都忙着种地,现在也有种完了的,三三两两在外头闲聊。看到张采萱, 都会含笑和她打招呼。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一口气说完,他又喘息几下,才算是缓和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