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栩栩有些恼火,低下头吼了一声:你是死了吗? 不要把我说的话当成耳边风,也别拿你那些幼稚的想法来威胁我。岑老太说,苏家与岑家相交多年,你以为你可以颠覆什么?好好跟苏牧白交往,到了差不多的时间就结婚。嫁进苏家,对你而言已经是最好的归宿,在我看来,你没有拒绝的理由。斩干净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不要再惹是生非。 慕浅却忽然笑了起来,摇头的同时连身体都晃动了起来。 慕浅抵达岑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而岑老太依旧坐在起居室内,如白日一样优雅得体的姿态,不见丝毫疲倦。 听到这句话,苏牧白心头似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久久沉默。 话音落,床上的慕浅动了动,终于睁开眼来。 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 慕浅在岑老太对面的沙发里坐下,想也不想地回答:睡过。 想到这里,慕浅忽然又轻笑出声,带着浓浓的自嘲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