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个时候我喜欢她,可是她对我却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所以虽然圈子里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我喜欢她,可是一直到她出国,我也没有表达过什么。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第二天早上,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睁开眼睛,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 你怀孕,是最大的意外,也是让我最慌乱的意外。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到底还是缓步上前,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我很内疚,我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了一个姑娘,辜负了她的情意,还间接造成她车祸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