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乔仲兴听了,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