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伸手给他理了一下,笑弯了眼:我哥啊,我哥叫狗崽,因为他很狗,还是你哥哥更好。 孟行悠受宠若惊, 摇头婉拒:哪的话, 姐姐太客气了。 太子爷,你不会没吃过路边摊吧?孟行悠问。 孟行悠不挑,吃什么都行:可以,走吧。 两个人僵持了快一分钟,景宝见哥哥软硬不吃,不情不愿地松开他的腿,往孟行悠面前走。 就像裴暖说的,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 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拉开椅子坐下。 听见那几个看热闹的人匆匆走开的脚步声,孟行悠拍拍手,走到门后靠墙站着。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 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她浑身松快下来,说话也随意许多:你以前拒绝别人,也把话说这么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