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不一样法?申望津饶有兴致地追问道。 申望津一手锁了门,坦坦荡荡地走上前来,直接凑到了她面前,低声道:自然是吃宵夜了。 庄依波听了,不由得轻轻笑了一声,道:千星,你是知道的,我跟他之间,原本就不应该发生什么。现在所经历的这一切,其实一定程度上都是在犯错真到了那个时候,不过是在修正错误,那,也挺好的,对吧? 那个时候的庄依波似乎就是这样,热情的、开朗的、让人愉悦的。 申望津却一伸手就将她拉进了自己怀中,而后抬起她的手来,放到唇边亲了一下,才缓缓开口道:这双手,可不是用来洗衣服做饭的。 庄依波没有刻意去追寻什么,她照旧按部就班地过自己的日子,这一过就是一周的时间。 千星又一次回到桐城的时候,庄依波已经投入自己的新生活一段时间了。 她一挥手打发了手底下的人,抱着手臂冷眼看着庄依波,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因为印象之中,她几乎没有拨打过这个号码,这个陌生的动作,让她清醒了过来。 庄依波张了张口,想要解释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