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睁开眼睛,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 顾倾尔闻言,再度微微红了脸,随后道: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 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她就反复回读,一字一句,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才又继续往下读。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许久之后,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我只知道,有生之年,我一定会尽我所能。 事实上,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提前一周多的时间,校园里就有了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