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乔唯一这一马上,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