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提前一周多的时间,校园里就有了宣传。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求你帮他解决他那些破事吧?顾倾尔说,求你借他钱,还是求你多给点钱?他能这么快闻着味跑来求你,说明你已经帮过他了,对吧? 其实那天也没有聊什么特别的话题,可是对顾倾尔而言,那却是非常愉快一顿晚餐。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 可是这一个早上,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她不愿意去想,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傅城予见状,叹了口气道:这么精明的脑袋,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可惜了。 顾倾尔没有理他,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