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听了,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再漂亮也不要。容隽说,就要你。你就说,给不给吧?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这才道:梁叔,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