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回过神,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基础。 你选一首,我教你弹,等你会了,你就练习,别乱弹了,好不好? 沈宴州回到位子上,面色严峻地命令:不要慌!先去通知各部门开会。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两人正交谈着,沈景明插话进来,眼眸带着担心:晚晚,真的没事吗? 我最担心的是公司还能不能坚持下去?沈部长搞黄了公司几个项目,他这是寻仇报复吧?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公司的财务状况。我上个月刚买了房,急着还房贷呢。 她倏然严厉了,伸手指着他:有心事不许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