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约好,隔空拉勾,我说了之后,你不许有暴力行为。 迟砚往后靠,手臂随意地搭在椅背上,继续说:现在他们的关注点都在你身上,只要放点流言出去,把关注点放我身上来,就算老师要请家长,也不会找你了。 孟行悠见迟砚一动不动,摸不准他下一步想做什么,但她自己并没有做好更进一步的心理准备,时机不合适,地点也不合适,哪哪都不合适。 孟行悠听了差点把鱼刺给咽下去,她忍住笑喝了一口水,说:瑶瑶,以前怎么没看你有做大姐大的风范啊? 孟行悠听完两个人的对话,嚷嚷着让迟砚开摄像头。 孟行悠一怔,莫名其妙地问:我为什么要生气? 迟砚往她脖颈间吹了一口气,哑声道: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陶可蔓捏了捏她的手,以示安慰:你好好想想,这周六不上课,周末休息两天,是个好机会。 这一考,考得高三整个年级苦不堪言, 复习不到位,大部分人考出了历史新低, 在高三学年正式开始之前,心态全面崩盘。 孟行悠对着叉勾参半的试卷,无力地皱了皱眉,放在一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