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李庆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这事吧,原本我不该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 不可否认,她出国之后,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 与此同时,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傅先生,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