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