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见门口的一幕,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唯一回来啦!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