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