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庄依波到的时候,却只见楼下横七竖八地停了十多辆大车,一大波人正忙着进进出出地搬东西,倒像是要搬家。 再一看昔日高高在上的申氏大厦,竟颇有几分人去楼空的凄凉景象。 如今,她似乎是可以放心了,眼见着庄依波脸上再度有了笑容,话也重新变得多了起来,没有比她更感到高兴的人。 那个时候的庄依波似乎就是这样,热情的、开朗的、让人愉悦的。 庄依波抿了抿唇,道:反正在我这里,他们只找过我一回。其他时候,或许是没找我,或许是被挡回去了吧。 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千星间或听了两句,没多大兴趣,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 她像往常一样打开电视听新闻、洗漱,吃早餐,然后坐地铁去公司上班。 听到这句话,庄依波动作顿住,缓缓回过头来看他,仿佛是没有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霍靳北缓缓站起身来,跟他握了握手,申先生,你好。 霍靳北听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既然往后如何依波都能接受,那就且随他们去吧。时间会给出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