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抱着自己,许久一动不动。 傅城予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转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去了一趟卫生间后,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正端放着一封信。 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我更没有办法想象,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做一对称职的父母。 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待迎上她的视线时,傅城予才骤然发现,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