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他已经够自责了,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容恒自然火大。 张宏似乎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微微愣了愣。 坐在床尾那头沙发里的慕浅察觉到动静,猛地抬起头来,就看见陆沅对着床边微微失神的模样。 她对这家医院十分熟悉,从停车场出来,正准备穿过花园去住院部寻人时,却猛地看见长椅上,一个男人正抱着一个穿病号服的女孩猛嘬。 慕浅冷着一张脸,静坐许久,才终于放下一丝车窗,冷眼看着外面的人,干什么? 在此之前,慕浅所说的这些话,虽然曾对她造成过冲击,可是因为她不知道对象是谁,感觉终究有些模糊。 慕浅走到床头,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一面开口道:昨天晚上,我去见了爸爸。 谁知道到了警局,才发现容恒居然还没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