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很苦涩,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深感佩服啊! 姜晚看他那态度就不满了,回了客厅,故意又弹了会钢琴。不想,那少年去而复返,抱着一堆钢琴乐谱来了。 这是我的家,我弹我的钢琴,碍你什么事来了? 姜晚也不在意,身边的沈宴州却是走上前,我们谈一谈。 姜晚开了口,许珍珠回头看她,笑得亲切:事情都处理好了?晚晚姐,你没什么伤害吧? 她都结婚了,说这些有用吗?哪怕有用,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他怎么好意思干? 姜晚看得有些眼熟,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便问:你是? 倒不知,你的最爱到什么程度,是不是比整个沈氏都重? 姜晚知道他多想了,忙说:这是我的小老师!教我弹钢琴的。为了庆祝我今天弹了第一首曲子,所以留他吃了饭,还特意打电话让你早点回来。 人家是夫妻,你再不放手,就是小三,男小三,还是自己的侄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