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有什么话,你在那里说,我在这里也听得见。慕浅回答道。 陆与川休养的地方,就位于公寓顶楼的跃层大屋。 这段时间以来,容恒自己的房子不回,容家不回,面也不露,偶尔接个电话总是匆匆忙忙地挂断,一连多日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许听蓉才终于克制不住地找上了门。 她也不好为难小姑娘,既然知道了容恒在哪里,她直接过来看看就行了。 你再说一次?好一会儿,他才仿佛回过神来,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等等。正在这时,慕浅忽然又喊了他一声。 陆沅还是没有回答她,安静了片刻,才忽然开口道:爸爸有消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