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絮絮叨叨说了好多,张采萱静静听着,总结下来就是张全芸很苦,还任劳任怨。 闻言,杨璇儿有些不解,现在都五月中了,种什么都不会有收成的。 两人走近,那人睫毛颤颤,居然睁开了眼睛。 谭归一笑,苍白的脸上有些洒脱的味道,你们都带我回家了,于情于理我都该报上名字。 还不知道杨璇儿会不会把这笔账算到她头上,纠结半晌,问道:现在如何了? 要不是这一场灾,真的只凭种地, 十两银大概得两年,还得风调雨顺的情形下。 天地良心,两人开玩笑可就这一回,还算不上什么玩笑话。哪里来的惯? 这倒是实话,秦肃凛不喜欢张采萱干这些活,而且他完全可以照顾好她,都是她执意要做。 秦肃凛对她要做的事情始终支持,这一次他们不止拿了篮子,还带了麻袋,打算带些腐土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