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乔唯一才不上他的当,也不是一个人啊,不是给你安排了护工吗?还有医生护士呢。我刚刚看见一个护士姐姐,长得可漂亮了——啊!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