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出门了,我去给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