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静坐片刻,终于忍无可忍,又一次转头看向她。 容恒那满怀热血,一腔赤诚,她怎么可能抵挡得住? 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而她那么能忍疼,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 仿佛已经猜到慕浅这样的反应,陆与川微微叹息一声之后,才又开口:爸爸知道你生气 偏偏第二天一早,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持续性地头晕恶心,吐了好几次。 慕浅所说的,容恒心心念念挂着的,就是眼前这个瘦削苍白,容颜沉静的女孩儿。 陆与川静静地听她说完,微微阖了阖眼,抬手抚上自己的心口,没有反驳什么。 沅沅,爸爸没有打扰到你休息吧?陆与川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