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关上门,走到沙发旁才又问了他一句:你是有事来伦敦,顺便过来的吗? 申望津听了,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多说什么。 没生气。乔唯一说,只不过以后你有任何建议,咱们公平起见,一人实践一次,就像这次一样,你没意见吧? 庄依波往他怀中埋了埋,下一刻,却张口就咬上了他的脖子,留下一排小巧的牙印。 一路都是躺着嘛,况且这么多年来来去去早习惯了,又能累得到哪里去。 空乘这才又看向他旁边的庄依波,冲她点头微笑了一下,道:不打扰二位,有什么需求尽管叫我们。 他们飞伦敦的飞机是在中午,申望津昨天就帮她收拾好了大部分的行李,因此这天起来晚些也不着急。 说要,她就赶紧拿水给容隽喝,仿佛生怕他再多问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