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垂眸把玩着手中一支未点燃的香烟,眉目沉沉,没有看她。 事实上,他这段时间那么忙,常常十天半个月地不回家,在今天之前,她已经有十三天没有见过他了,就算整个晚上都盯着他看,又有什么奇怪? 是为了我和祁然一起过来准备的?慕浅又问。 霍祁然自觉上床睡觉后,慕浅的身体和时间就完全不受自己支配了。 慕浅领着霍祁然,刚刚上楼,就遇上拿着几分文件从霍靳西书房里走出来的齐远。 她正把责任往小破孩身上推的时候,小破孩正好也下楼来,听到慕浅的话,顿时愣在当场。 慕浅本以为霍靳西至此应该气消得差不多了,可是一直到夜里,才又恍然大悟,这男人哪有这么容易消气? 司机径直将车子驶向公寓,霍靳西看着车窗外倒退的街景,始终面容沉晦。 晚餐后,慕浅领着霍祁然坐在沙发里看春晚。 她话刚说到一半,霍靳西忽然伸出手来,重重拧上了她身上唯一肉厚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