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内,大部分的股东都已经到齐,正等着他召开这次的股东例会。 会议结束,霍靳西神色如常,霍柏年却面沉如水。 至此,慕浅也算是明白了陆沅为什么极力否认自己和容恒有过关系。 像容恒这样的大男人,将近三十年的人生,感情经历几乎一片空白——除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一时走不出来是正常的。慕浅嘴里说着来安慰他,倒是不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 那人原本是跟人说着话从这边经过,不经意间对上慕浅的视线,便停下了脚步。 所以,无论容恒和陆沅之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两人之间的交集,也许就到此为止了。 慕浅轻笑着叹息了一声,道:十几年前,我爸爸曾经是您的病人。他叫慕怀安,您还有印象吗? 霍靳西听了,缓缓勾起了唇角,开了又怎样? 慕浅骤然抬头,正对上霍靳西那双暗沉无波的眼眸。